“夫人叫错了,老夫在家中排行老大,没有二爷一说,小东西才几天没做就湿成这样 才几天没做就湿成那样”木琨声音冷的能冻死人。这个语气,连坐的离他最近的赫连守诚,都微微诧异,扭过头看他。
范老太拨弄佛珠的手一顿,很短,但很快又继续拨弄起来。
木香像是看不见他神色的变化,依然微笑,“本夫人有没有叫错,小东西才几天没做就湿成这样 才几天没做就湿成那样二爷心中有数,有些事,有些人,就算死了,也不可能抹掉她的存在,听说木二爷上面还有个姐姐……”
“砰!”木琨手中握着的茶杯,竟被他硬生生的捏碎了,“老夫家中之事,不劳你费心!”
“的确是家事,但是谁让本夫人喜欢操心呢,木二爷何须如此紧张,都是亲人,木二爷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没有,夫人还是不要岔开话题,我们现在讨论的是商场上的事,小东西才几天没做就湿成这样 才几天没做就湿成那样你故意岔开话题也没用,”木琨神色已经恢复如常,拍掉手中的瓷器碎屑,紧盯着木香,“我木家世代以粮草为主,夫人一上来就要抢木氏的生意,于情合吗?于理合吗?”
木香正了神色,既然他要谈正事,那便谈好了,“有何不可?您没听说过,后浪推前浪,一代新人胜前人,难道整个南晋只有你一家可以经营粮草吗?我倒是很想知道,木家垄断粮草,连襄王要购买粮草,运往边关,都要推三阻四,你们觉着合理吗?”
木琨面色微露诧异,转头看了眼木清扬。这件事他并不清楚,当然了,木清扬有他的考虑,只不过他将他要考虑担忧的因素,摆在了边关将士之前。
对于商人来说,无可厚非,但对于一个南晋人来说,他这样做,很不地道。
往小了说,他是自私,置边关将士不顾,只贪图自己的利益。往大了说,还有通敌,故意阻挠战事,拖后腿的架势。
木琨捋了下思路,很快就理清了形势,“请夫人说话注意用词,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,确实,没有供应边关,是我们的不对,但请夫人以及各位想想看,若是木家把仓库掏空,支援边关,到了天暖春耕的时节,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,没有粮草,我们要如何向百姓交待?”